肃良

我的故事是假的,但他们的爱情是真的。

瓶邪之藏缘(十二)

大瓶?小瓶?  
        我维持着张嘴的姿势,眼看着就快要沉下去了。
  这时看见一个青年抱着一堆蘑菇朝闷油瓶走去,闷油瓶接过他手里的蘑菇,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了。
  我身上刺骨的烫,心里却是一片冰凉。被代替了的感觉,即使努力的想忽视,却还是会有锥心的感觉。
 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,仿佛投身于地狱业火之中………
  迷迷糊糊间,我似乎是抓到了什么东西,毛绒绒的!一声凄厉的猫叫传来,我瞬间绷直了身子!
  意识清醒了不少,可我还是睁不开眼。灼热的痛感曼延全身,连手里抓住的小瓶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,可我就是睁不开眼!
  突然,唇上传来一个微凉的触感。
  我脑子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,那唇压了下来,灵活的舌探进了我的口腔,给我带来丝丝脉脉的凉意,我舒服的想哼哼,结果还是发不出声音。
  这是?闷油瓶吧!
  随之而来的,是全身如解放了般的舒凉,他勾着我的舌,慢慢的竟然还有了些凶狠的感觉………
  凉意再一次袭来的时候,是他的唇离开的时候——唇上沾着的水渍蒸发带来的凉。
  我就这样绷着身体很久才醒过来,除了旁边的小瓶,没有其他人。
  可是梦境荒诞我分的清,那熟悉缱绻的唇却是无比的真实。
  再加上我昨晚似乎又发作了,然后竟然轻易的就挨了过来………
  想到这里,我福至心灵立马跑厕所去,一看,果然!粘着的头发丝断了!明显是有人来过!
  我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苦笑着坐在了马桶上。十分克制的抽了颗烟,在缭绕着的烟雾中继续思考。
  出去后,我温了牛奶给小瓶喂。结果它吃的不多,吃了几口后死活都不吃。后来我才知道猫吃不了热的!
  见它不吃,我也没办法,就把注射器里的热牛奶给弄到了昨天的烟灰缸里。
  然后我从柜子里取出了相应的电话卡,打过去没有会儿对方就接了。
  我已经过了打电话说客套话的年龄,直接对对方说:“你再延迟五天时间。”
  对面有点不乐意:“五天?你不是回来了吗?干嘛还要拖延?你是不是…”
  我很烦他,直接骂到:“老子请人产假!”然后挂了电话,把卡拔出来给扔到了小瓶的简易猫砂盆里。这时候却看见小瓶自己跑烟灰缸那边吧嗒吧嗒的舔牛奶吃。
  我:………
  与此同时,远在上海的张海客臭着一张脸:回拨过去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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